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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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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变炮友,各取所需,况且昨晚的一切足够美妙,只做.爱不谈情正合心意 ,所以这个结果她可以接受。

不过从床上坐起来之后,南熙甩了甩还在微颤的右手,心中不忿,还是想骂一句没良心。

舒服完了就跑,好没道理!十万块钱还没给她呢!

一想到这里就肉疼,早知今日,昨晚就该在她快高.潮的时候逼她打钱。

现在好了,人财两空,烦死了!

南熙烦躁地抓抓头发,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舒缓的呼吸变得紊乱,清冷的面容爬上深深的潮红,模糊不清的呢喃细语,不断攀升的体温。

她情不自禁地回味一番,不说别的,薄时月确实是个合格的床伴,open之后更让人着迷,别有一番春情,体验感着实不错。

可是这也不是不给钱的理由。

南熙准备一鼓作气找薄时月要钱,枕边却没有手机,昨晚战况太激烈,手机不知掉哪去了。

她在床上摸索一番,微潮的床单让她瞬间想到薄时月的那句话,所言非虚。

像是很久没做过了,才亲几下就湿的不行,抓着她的手往下,主动得像换了个人。

妈的。

南熙身体后仰,脑袋重重地往墙上磕了几下让自己清醒,收起唇边抑制不住的笑容。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手机让薄时月打钱!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番地毯式搜索,她终于在床尾发现了手机的踪迹,颤颤巍巍地勾着床边,差一点就要掉地上。

南熙松了口气,正要去拿,楼梯处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她呼吸微顿,立刻坐了回去,视线看向楼梯处,直到拐角真的出现了薄时月的身影,与此同时,香醇的咖啡气息也越来越近。

南熙盯着她看,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有些难以呼吸。

“你醒了。”

薄时月左手捧着托盘,右手护着咖啡,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轻舒一口气,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

“为你准备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要不要尝尝?”

南熙垂眼望着那杯咖啡,心形拉花漂亮又完整,不同于咖啡液的廉价,这一杯咖啡的气息醇厚而熟悉。

像久违的十年前,薄时月在民宿里用价值千金的咖啡豆亲手磨的咖啡。

更像,那天咖啡店里的味道。

“谢谢,”南熙坐在床边平静地开口,“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

见她没有拒绝,忐忑了一整个清晨的心终于归为原处,薄时月满口答应,走向床尾。

一步、两步、三步。

啪嚓!

咖啡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薄时月根本来不及闪避,几滴滚烫的咖啡液飞过来,脚踝处一阵灼痛。

她无暇去管,转身看向南熙,眸中失落与震惊交织。

南熙艰难吐字:“薄时月,你羞辱谁呢?”

“我……”

她忽然发难,薄时月无措地攥紧双手,指腹摸到红绳上的转运珠,像抓住了一根浮木,勉强找回一分神智,喃喃道:“我只是给你煮了一杯咖啡。”

像个想讨人欢心却不得章法的孩子般低下头,她明明站着,身形却莫名显得矮了几分,声音更轻。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南熙耳边嗡嗡,根本没听清。

热气氤氲,香醇的气息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漫成一片深棕色的海,扼住喉咙,无法呼吸。

属于那天的记忆再一次让她失控,根本无法沟通。

“滚出去。”

她恶狠狠地擡眼看向薄时月,指着窗外扬声:“给我滚出去!”

被她吓到,薄时月出声:“星星……”

“你根本不配说这两个字!”

南熙抓起手边的枕头朝她掷去,力度却不够,掉进咖啡海里,棉花枕芯默默地吸收着,大饱口福。

胸口不停起伏着,南熙双眼泛红,几近脱力,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床上。

红色吊带裙、漠然的视线、冰冷的话……一幕幕浮现,头痛欲裂。

“可是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薄时月担忧地蹙着眉。

“你走不走!”

南熙嚯地跳下床,捡起沉甸甸的枕头往她身上甩。

咖啡液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尚有余温,薄时月怔怔地摸了下脖子,满手的浅棕色。

终于意识到南熙不想看见她,她垂下眼睛,俯身用另一只手拿起床尾的手机,轻轻搁置在南熙身边,未发一言,转身离开。

四周静下来。

南熙倔强地擡起头,依然没有让盈满眼眶的泪落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眼眶终于变得干涸,她攥紧枕头的一角下楼,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贴出“今日打烊”的告示牌,她拿着拖把上楼。

长长的布条擦过地板,蜿蜒的水痕消失不见,翻转拖把,丑陋的咖啡渍紧紧地黏在上面,令人作呕。

她面无表情地大力拖了一遍,又提着拖把跑下楼清洗,开始第二遍。

咖啡渍消失地彻底,咖啡的味道却经久不散,南熙自暴自弃地坐在床边,自嘲一笑。

其实这件事也怪她。

如果不是昨天她拿出那袋快过期的咖啡液,薄时月绝对不会想到早上煮那杯该死的咖啡试图重温当年。

可她想起的不是当年的恩爱,而是诀别的那一天。

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一帧帧划过,南熙仰面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昨晚她们还在这里翻云覆雨,转眼成空。

“熙姐,你在吗?”方净秋的声音自楼下传了过来。

“干妈!你在哪里呀!”圆圆的喊声紧随其后。

南熙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坐起身望向母女俩,调整笑容镇定自若地开口:“开完家长会了?不是说要带圆圆去玩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漂亮姐……”圆圆兴奋出声,话还没说完,嘴巴被妈妈捂住。

方净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柔声回答:“开完了,今天天气不太好,太冷了,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哦,是这样。”南熙假装没听见圆圆提到的人,平静地点了下头。

相顾无言,方净秋想起手里拎着的东西,笑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买了份意面,要不要尝尝?”

说话间,她将意面放在床头柜上打开,饭香扑鼻。

南熙盯着精致有质感的包装盒,华而不实,显然不像是勤俭持家的方净秋会买的,不由得轻嗤一声。

她没揭穿,道了声谢。

“熙姐,你心情不好吗?”方净秋犹豫着进入正题。

“没有啊,”南熙没管那份饭,起身拆被罩,“我好得很。”

哗啦啦——

她咬牙切齿地将被罩大力抖开,扔在地上,又抽出床单继续抖,一起塞进垃圾桶。

垃圾桶太小,床单与被套太大,一大半都拖在地上,像一束做的太丑而被丢弃的花。

方净秋万分惊愕地看着她的行为。

圆圆的视线从意面上移到床上,好奇地问:“干妈,你为什么扔掉?”

“沾上了脏东西。”南熙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四件套铺在床上。

方净秋反应过来,开始帮南熙塞被套。

柔软的手拂过崭新的四件套,床品焕然一新。

南熙偏爱碎花,这次换上的是黄底小白花,看起来暖乎乎的,最适合寒冷的冬日。

圆圆眼前一亮,她喜欢这个颜色,迫不及待地坐上去感受一番,笑眯眯地请求:“妈妈,咱们家也买一个吧。”

小孩子不记事,全然忘记了她们回来的目的。

方净秋却记得,她找个借口让圆圆出去玩,这才开口:“熙姐,你别忍着,想哭就哭出来吧。”

这五六年以来,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南熙,在她眼里,南熙是扶桑花,如朝霞映日,耀眼夺目的红,永远热烈。

可是此刻,南熙变成了冬日里无法抵御严寒的野草,倔强地抽枝,又极速衰败着,变得枯黄,直至被厚雪覆盖,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

越想越心疼,方净秋将她抱进怀里,试图融化皑皑白雪。

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方净秋不想让她这么痛苦,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一点。

被冰封的心终于感受到暖意,南熙在她怀里泣不成声。

隐隐约约地,方净秋听见她的喃喃自语。

“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我……为什么……”

“你确定她是这样说的吗?”薄时月握紧手机,藏匿在不远处注视着花店的方向。

方净秋应了一声。

“她……现在还好吗?”

“已经哭到睡着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

哭到睡着……

心脏闷闷地疼,薄时月深吸一口气,很久没说话。

方净秋犹豫片刻,尝试着开口:“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开,这样对彼此都好。”

薄时月扯起嘴角笑了笑,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她们也不会错过十年了。

“谢谢你。”她不欲多谈,轻声道,“我也很抱歉破坏了你和圆圆的亲子时光,我这里有几张迪士尼门票,你抽空带圆圆去玩吧,衣食住行我全包,面包店的损失我也担着。”

不给方净秋拒绝的机会,她挂断电话。

深深地凝视着花店二楼,她摸出一支烟,仰靠在座椅上吞云吐雾。

不消片刻,车里充斥着薄荷的气味,醒神却微苦,一如她此刻的心绪,越清醒,越愁闷。

她以为昨晚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清晨的咖啡是锦上添花,谁知竟是让她坠入深渊的毒酒。

被美妙的一晚冲昏头脑,她完全忘记了,咖啡不仅代表那段美好的旅行时光,同样也是那天咖啡店里的决绝分手。

细烟燃尽,薄时月又点了一根,神色痛苦。

不知不觉,车中烟雾缭绕,薄荷味冷辣呛鼻。

薄时月咳了几声,终于回神,打开外循环,感受着一点一点抽离的薄荷气息,浑身也失了力气。

最后看了一眼花店的方向,她驱车回家。

薄家别墅坐落于市中心,闹中取静,佣人虽多,但是并不杂乱,分工有序,低头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只是今日格外静了一些,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只有傅云潋生气的时候,整座别墅才会这么死气沉沉,没有人敢造次。

薄时月闭上眼睛,仰靠在皮质座椅上。

山雨欲来。

她平静地下了车,走进客厅,意料之中的,满面怒容的傅云潋端坐在沙发主位上,冷冷地盯着她。

“妈。”薄时月喊了一声,语气平淡。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傅云潋语速极快地开口,“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居然夜不归宿!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带着质问语气的声音撂下,薄时月尽量平和道:“其实只问最后一句话就可以了。”

前面的全是废话。

“还敢挑我的刺,”傅云潋站起身,一步步靠近她,“你现在连礼数都不懂了!长辈说话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质疑?”

偌大的客厅回响着凌厉的字句,像是在往背上砸石头,一块又一块,血肉模糊。

薄时月听得疲惫,索性不再争辩:“我没质疑,只是提个意见。”

见她屈服,傅云潋终于满意,压着火问:“所以你去了哪里?”

“一直在公司加班。”

“撒谎!”傅云潋戳穿她的谎言,明明一下班就走了。

“日理万机的傅总,居然因为设计总监没有加班特意去看了监控,”薄时月觉得好笑,“您的工作内容是监视我吗?”

“我现在是你的母亲、你的长辈!”傅云潋额头青筋直跳,“你这是什么态度!”

薄时月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您对待女儿和下属是一样的态度,我还以为我在加班。”

顿了下,她继续说道:“既然我是您的女儿,二十八岁的女儿,完全拥有生活自理能力,偶尔夜不归宿,不用和您报备吧?”

对上那双冰冷的视线,傅云潋猛的怔住。

回国之后,薄时月一直都是淡然的性子,话不多,但乖巧,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听从她的所有安排,她很满意,可今日反常的薄时月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仿佛十年前那个抗争一切的薄时月回来了。

她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难得迟疑片刻才开口:“你是不是和那个女孩……”

“是,”薄时月干脆利落地承认,“我还爱她。”

从小到大,薄时月一直是师长的骄傲,优秀夺目,未来是一条极其顺遂的康庄大道,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她按照众人的期待活着,像一个设定好指令的冰冷机器人。

直到遇到南熙,终于觉醒了自己的意识,后来所有的欢喜与难过都是关于她。

失去南熙之后,她再次活成了机器人,偶尔也会忍不住想,如果当时的自己可以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失去她了。

可是没有如果。

重逢之后,只有见面的时候才能麻痹自己,她们距离很近,心连在一起,可以和平相处,可以微笑,可以牵手,可以亲吻,可以做爱。

可横亘在她们之间的,是天堑。

只是……

“这一次,我绝不退让。”

她会越过天堑,拥抱星星,星星和月亮,本来就该在一起。

晚风吹起细碎的光,溟蒙暮色消失于天际,星月交辉。

南熙睁开眼睛。

夜色如雾,黑暗悄无声息地覆满整个房间,一丝光亮也吝啬给予,黑压压地袭来,浸入四肢百骸,沉闷到极致。

这么晚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支起发麻的手臂坐起身,停滞的空气开始流动,黑椒牛柳意面的香味近在鼻息,一整天没有进食的肚子急促地响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浓醇的咖啡香。

就算她已经毁灭所有肉眼可见的痕迹,那股浓烈的气息依然抹不掉,无孔不入地侵入每一个缝隙,让她无处可逃。

十年前的一幕幕画面强制进入脑海,南熙深吸一口气,按开床头的小灯,一束暖光亮起,驱散阴霾。

她推开窗,发了疯一般去找空气清新剂,满房间乱喷,空气中很快遍布着细小的、尚未落下的水汽颗粒。

冷风灌入房间,加大剂量的空气清新剂呛鼻,南熙被呛得流眼泪,等再也喷不出一丝一毫,终于停下。

终于没有咖啡的气味了。

南熙放松了一点,仰面躺在床上,倏然间又做出一个决定。

她不能再这样优柔寡断。

她要和薄时月一刀两断。

手机被方净秋搁置在最显眼的地方,南熙一把抓过来,打开微信,点进薄时月的对话框,随即对着一条未读消息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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