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馆主之怒(1/2)
再看君妩涯这边,回到客栈后,玲儿吩咐了小二拿来酒菜一行人在雅间坐定。
没有外人大家倒也不拘谨,君妩涯还没拿筷子呢,胡大已经喝上了,用他的话说是:“跑了一天的路,还是三儿的酒最解渴……”
“嘿!你给我留点儿!”季玄月伸手去抢。
林房看着总是要争争鸡腿抢抢酒壶的两人失笑的摇了摇头问君妩涯:“我接到将军的消息时便已命人准备了宅院,是否要着手搬过去?”
闻言,季玄月抢过话头道:“哎?要的要的!家暂时是住不回去的,三儿你跑了几十里去接我们,干嘛不直接带我们去你安排的宅院?来这客栈做什么!”
君妩涯直接一个鸡腿扔过去,被季玄月稳稳的接在碗里:“吃再多鸡腿都补不了你这脑子,目标这么大,怎么一下子住去!怎么住进去!”
堵住了季玄月的嘴君妩涯才对林房道:“我在帝都呆不久的,至于宅院嘛,玄月和阿大还是需要一个稳定的落脚点,他们恐怕要在这里盘桓的久些。”
见众人都停下了筷子看着她,她笑道:“也罢,赶了这么久的路都累了,吃过饭便各自去歇着,等青墨忙完我再一同与你们细说。”
他们倒是各自去睡了,青墨却还在想绿倚刚刚有意的提醒,他差点忘了,魂阁新主主事一年多以来行事风格已大改之前的低调静默之态,他的红馆却还跟之前一样看来是该跟上阁主的脚步了。
也没叫人,他自己飞身出了红馆只跟一向隐在身后的暗卫留下一句:“不必跟着,你去给我好好提醒一下陶跃红馆可不是他能盯的住的!”
话落身后却悄无声息,好像根本没人留过一样,青墨掏出自己的面具戴上直奔东宫而去!
他东宫不放过一个luan童红馆管不着,但主意胆敢打到他身上?他这个馆主是太久没红过眼了吧?
重重宫墙守卫,一抹青色的身影穿梭在红砖黛瓦之间如过无人之境踏房而入!
长剑破门,只见那棉锦之榻上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被捆住双手,赤luo着稚嫩的身体被一根从床顶垂下的绳子吊着,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鞭痕......
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人是凌月国当今的监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另一个是他的跟班。
房门被突然打开,那少年低垂的脑袋微微抬起,眼神倔强不羁。
“不是说了,不管听到任何声音没有传唤不准入内吗!”那身穿褐服的跟班还未转身便先开口斥责。
这是一座单独的小院子,处于东宫偏后的一个角落,平时是不准人踏足的,除非太子要“静思”的时候会来呆上片刻。
可谁晓得这太子以静思之名行的却是折磨年华少年的变态之事?而他身旁的跟班显然是唯一之情的帮凶。
见来人戴着面具一身的肃杀之气,那跟班吓了一跳,只是还未等他开口,青墨的剑便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太子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大呵道:“大胆狂徒!竟敢来东宫行凶!”
青墨瞥了他一眼便迅速移开,好似见了什么脏东西似得嘲讽意味不言而喻:“你太子行得,我为何就行不得!”
见他毫无惧意,且长剑分毫未移,那跟班迅速换了态度怂了下来讨好道:“这位大侠!有话好好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
青墨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长剑一划那人便应声倒地,那床顶的绳子也顺势被顷刻斩断,少年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往床下跌去。
预料中的冰冷和疼痛并没有传来,少年抬头只能看见一副被面具挡住的精巧的下巴,自己弱小的身体被他包裹在披风里,他胸膛的温热如温泉滑过,直流进少年的心里。
救下少年青墨低头道:“抓你过来的人已死,但主谋还站在你面前,你想不想报仇?”
心腹的血在脚下淌了一地,太子已然惊骇。
闻言少年将目光转向太子,那股恨意似有实质般狠狠的盯着一屁股瘫坐在地狼狈如狗的太子,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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