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三十章 危险的计(1/1)
黄昏时分,太阳慢慢地向西坠下,在麦克斯家的酒店里,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又一次坐在了一起。“喂!波尔多斯,事情好像不妙喽……”达达尼亚头一次有点忧郁的对波尔多斯说,“我问过伯纳赛克斯先生了,他说铁面人绑架他只是为了做国王陛下参加游园会时穿着的大礼服,但是如果有别人穿上那件礼服,混进游园会,就可以充当国王夺取政权……现在已经可以证明的是地牢里的铁面人不是真的,那么他会不会是国王陛下呢?如果他是国王陛下,现在在卢浮宫里的国王陛下是谁?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得找个机会查证一下才好啊……”达达尼亚阴着脸说。“是啊……”波尔多斯搭腔说,“阿多斯去地牢见过了铁面人,他也说如果铁面人说的是真的,一定有一个非常庞大又非常恐怖的计划正在运行。还说让我们通知阿拉密斯把能打开铁面人面具的钥匙拿出来呢,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告诉麦克斯让他和阿拉密斯说说呢……”波尔多斯一边搔着头发一边说道。“不行!”达达尼亚很肯定地说,“这种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用传话的,我们俩自己去一趟卢浮宫,顺便还可以查清一下关于国王的事情……”达达尼亚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好吧,我也没什么办法,就按你的办吧……”波尔多斯叹了口气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去……”达达尼亚说着,站起来走进了里屋。“好吧,晚安……”波尔多斯也走进了另外的房间休息去了……
当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正在商议第二天的计划时,在曼森的别墅附近出现了一条黑影,阿拉密斯正躲在一棵树的树窝里等待时机,她要偷偷地潜入曼森的别墅,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探到打开铁面具的钥匙的下落。她换了一身便装,金色的长发被攒在帽子里,一个面罩非常适当地遮住了她的脸,没人能认出她到底是谁。她在树窝里悄悄地观察着门口的动静,突然她看到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兵丁在门前附近的区域东摇西逛,便慢慢地靠了过去,她缓缓移动到了大门附近的角落里,慢慢地爬上了墙边的一棵树,她看到刚刚那个还在乱晃的兵丁和另一个刚刚从屋里出来的兵丁在聊天。“喂!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今天看守钥匙吗?”那个乱晃的兵丁问另一个。“这不是换班了吗!对了,你今天晚上不是也有一班吗?”那个刚刚走出来的人说。“对啊,是在夜里有一班,和那个爱喝酒的臭小子……”那个兵丁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回去休息了,辛苦了……”刚刚下班的兵丁冲另一个挥了挥手,慢慢地离开了。
目送着那个下班的兵丁离开之后,树上的阿拉密斯突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她好像已经非常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她迅速地跳下树,以最快的速度跑进附近的酒馆买了两瓶好酒,又返回了曼森的别墅。阿拉密斯在刚才她呆过的那棵树上又呆了一个钟头,看到那个说是要接班的兵丁晃晃悠悠地要走进别墅,便从树上跳进了院子……当那个兵丁刚刚迈出几步,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啊?是谁?”兵丁惊叫着。“别动!小声点,不然,就宰了你……”一个冷冷地又带着点邪气的声音回荡在兵丁的耳畔,阿拉密斯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显得越发冷峻。“饶……饶命啊……大爷饶命啊……”兵丁发出了悲惨的求饶声。“谁是你大爷啊?放心,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阿拉密斯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阴森。“好,好,您说什么我都答应……”兵丁点头如小鸡参米。“那好,你告诉我,放钥匙的地方在哪里?”阿拉密斯冷淡地问。“钥匙……钥匙就在阁楼上唯一的一间小室里,一副名画后面的小匣子里……”那个兵丁果真把藏钥匙的地点具体详细地提供给了阿拉密斯。阿拉密斯强忍着笑意,故意冷冷地说:“脱!”兵丁诧异地看着她:“什么!”兵丁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让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阿拉密斯轻声而充满了严酷地说。兵丁不敢怠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了阿拉密斯。阿拉密斯扯下了墙边的藤条绑住了那个兵丁,把他的袜子脱下来塞住了他的嘴,自己则躲进一丛树丛中换好衣服,走出来瞪了瞪那个兵丁:“老实点,不然绝不饶你……”说完,匆匆地跑进了别墅……
穿着别墅侍卫的服装的阿拉密斯在别墅里到处找那个藏着钥匙的阁楼,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杵着一根像警棍一样的棍子,站在门前打瞌睡的侍卫。阿拉密斯料定是那个人所说的那个爱喝酒的人。“喂!伙计,我来替班了……”阿拉密斯沉着地说。那个人突然被人叫醒有点不爽地揉揉眼睛:“哦,原来是你啊……我都忘了今天是你接班了……呵呵呵……”那个人刚刚睡醒的人含含糊糊地说着。“宝贝儿,你不是喜欢酒吗?来!看看!我带来了什么?”阿拉密斯笑着把怀里的酒掏出来放在了桌上,“我们来喝一杯吧,既然你喜欢,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说完,拿来两个杯子,挨个倒满了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那个人,两个人就这样喝了起来。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和他一起喝酒的不是自己的同伴,毫无顾忌的豪饮,而阿拉密斯一直采取着喝一半、倒一半的策略,没过多久,那个人就被阿拉密斯灌醉了,软绵绵地躺倒在地睡起了大头觉。“喂!伙计,伙计?”阿拉密斯试探性地叫了几声,确定他不会醒来了才放心地走进了房间……
阿拉密斯走进了房间,四处查看了一番,多年的火枪手生涯使她养成了谨慎小心的作风,为了防止房间的某个角落安放了某种暗器,阿拉密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整个房间的所有角落,确定什么也没有了之后,她慢慢地走到那副油画的旁边,轻轻地搬了搬那幅画,企图找到能够移开这幅画的什么机关。可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阿拉密斯疑惑地靠着墙,思索着里面的蹊跷。就在她心里烦躁到极点的时候,她狠狠地一拳锤向了画布的一侧……她惊奇地发现画布移动了,她又慢慢地把画布移动了几寸,画布后面的墙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铁门……“难道说这就是那个小匣子?”她兴奋地打开了那个小门,在一个精致的小垫子上,阿拉密斯终于找到了那把她找了很久的钥匙……她兴奋极了,很想马上把它带走,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我现在把它拿走,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我应该拿个样子差不多的东西来换一下才好……哼,可惜今天没有那种东西,算了,让它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吧,下次它就不会再呆在这里了……”想到这里,阿拉密斯迅速将这里恢复原样,跨过了那个被自己的酒灌的烂醉如泥的侍卫,匆匆离开了别墅……
阿拉密斯迅速地跑出了别墅,向她刚才绑那个侍卫的地方跑去。当阿拉密斯跑到那片树丛的时候,那个侍卫已经靠着墙睡着了……“喂!醒醒……快醒醒……”阿拉密斯情急之下,竟然用脚踢着那个侍卫的大腿轻声地叫着。那个家伙渐渐地醒转过来,抬头看到了阿拉密斯,因为嘴巴被袜子塞住了,所以他只能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哀求阿拉密斯。阿拉密斯走过来,把他解开,顺手又把塞在他嘴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我问你,今天晚上,你听见了什么没有?”阿拉密斯的声音透着森森地寒气。那个侍卫知道如果说出什么,自己一定会死的特别难堪,来不及细想,那个侍卫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阿拉密斯再一次抽出剑,对着那个侍卫:“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死无全尸……”阿拉密斯最后一次用威胁的口气对那个侍卫说。那个侍卫吓得一动也动不了了,阿拉密斯看了看他,强忍着笑意纵身一跳,一下翻过墙头逃走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一早便醒了过来,梳洗完毕,吃过早餐,两个人骑上马向卢浮宫的方向出发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卢浮宫的外围。两个人下了马,把马栓在隐蔽的地方,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外围的城墙下。达达尼亚掏出绳子圈成环往上一抛,绳子栓到了屋檐上的一个角上,使劲拽了拽,确定栓牢了之后,悄悄地爬了上去,爬到城墙的一个窗户前面,偷偷地爬进了窗户。“波尔多斯,该你了……”达达尼亚从窗户里探出头,轻声地招呼波尔多斯。“好,等我啊……”波尔多斯答应了一声,攀住绳子,拖着他沉重地身体,艰难的向上攀爬,好不容易才爬到那个窗户旁边,达达尼亚紧张地看着他:“你能行吗?波尔多斯?”波尔多斯点了点头,然后顺势窜进了那个窗户,但是,窗户太小,波尔多斯又太胖,波尔多斯被卡在了窗户里。达达尼亚见此情景,赶紧跑去帮助波尔多斯,他拉住波尔多斯的手,用一只脚踏住墙壁,狠命地拉扯着,企图把波尔多斯拽进去,可是他失败了,波尔多斯卡在那里纹丝没动。但是,达达尼亚并没有放弃希望,仍然狠命地拉扯着。就在这时,天上飞来了一群小鸟,其中一只正好落在波尔多斯壮硕的腰上,因为波尔多斯在为了早日蹭进窗户而努力挣扎,他的腰在剧烈的晃动着,小鸟受到非常大的冲击,以为自己遭到了攻击,对准波尔多斯的屁股狠狠地嘇了一口,然后飞走了……波尔多斯的屁股上吃痛,疼的他双腿一缩,狠命往前一伸,愣从窗户里挤了进去。可是,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达达尼亚,他疑惑地低头一看,发现达达尼亚正躺在地上直哼哼。“达达尼亚,你怎么了?”波尔多斯关心地问达达尼亚。“你还问,你刚才突然窜进来,把我压在身子下面了……”达达尼亚有点怒的样子。波尔多斯听了,脸一红,吐了吐舌头:“嘿嘿,对不起……”达达尼亚从地上爬起来,掸掸土,然后对波尔多斯说:“没事了,我们快走……”说着,带着波尔多斯向卢浮宫的中央花园跑去……
两个人跑到了中央花园,刚刚想穿过花园跑到对面的宫殿去,却发现一队侍卫端着剑朝这边晃过来,两个人赶紧躲进了花丛的阴暗部分,等那群人走过去之后,两个人才从花丛里爬出来,来到了花丛中央的一尊雕塑脚下……“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哎,哎,哎呀……”一声大叫之后,波尔多斯就这样从达达尼亚的眼前消失了。达达尼亚惊惶地不知所措,可是,当他走到波尔多斯消失的地方的时候,他明白了:原来,在这个雕塑高高底座上,开了一个暗门,一段楼梯延伸下去,不知道会通到哪里……达达尼亚一边沿着楼梯跑下去,一边沿途寻找着自己的同伴,最后终于在楼梯的尽头找到了摔的四仰八叉的波尔多斯。“波尔多斯,你没事吧?”达达尼亚非常关心波尔多斯。“没事,这里怎么会有个门的啊?哎哟,好痛!”波尔多斯摸着摔疼的屁股疑惑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个设计很精密的暗道哦,让我们走走看,看看它能通到哪里……”说着达达尼亚带着波尔多斯继续沿着楼梯向下跑去……
他们很快跑到了楼梯的尽头,可是却没有看到出口,情急之下,达达尼亚用手狠命往墙上一推,他们面前的那堵墙突然转了过来,最终那堵墙竖着立在他们眼前,两旁出现了两个像门一样的缝隙。“波尔多斯,快点!”达达尼亚催促了一声,先从一边的门中钻了出去,波尔多斯也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努力地挤出了暗道。两个人朝四下看了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看起来像是个休息的地方……”达达尼亚迷惑地说。“不知道阿拉密斯在哪儿啊?阿多斯还有话给她呢……”波尔多斯却一心都在找阿拉密斯上面。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有人,快躲起来……”达达尼亚着急地轻声说,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情急之下,波尔多斯搬开墙角的一张长沙发,“达达尼亚,过来,躲这里……”达达尼亚便听话地钻进了沙发和波尔多斯之间的夹缝里,“对不起,达达尼亚,可能有点挤……”波尔多斯说着,把沙发尽量地压向自己,装成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两个人聚精会神地盯着大门,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了,随后,大门打开,米莱蒂和曼森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前……
“米莱蒂,菲利普在哪里?”曼森大声地招呼着。米莱蒂凑过去,用恨不得打曼森一巴掌的眼神看着他,小声说:“叫他陛下!不要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被发现可就糟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他们之间的这番谈话已经一字不漏地飘进了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的耳朵里,两个人虽然不知道这个菲利普是谁,但是很明显的,这里的国王是假的!那么真的国王在哪儿?他们正在想着,就听到米莱蒂继续说:“我已经通知了陛下的贴身侍从,我想陛下就快来了……”话音刚落,侍从就进来禀报:“国王陛下驾到……”随后,大门打开,一个和真正的国王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门口,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都惊呆了,就算是易容术,也该有所破绽,可是这个却是天衣无缝,难道……就在他们绞尽脑汁地想原因的时候,传来了米莱蒂带着万分谄媚的声音……
“我亲爱的国王陛下,感谢您给了我们如此的荣幸,今天我们来,是有一件事情,希望得到陛下的决定……”米莱蒂万分谄媚地说着。“什么事情?说吧……”这个“国王”一点也不吝啬,很大方地回答道。“我们想让您下令,处死查特雷的铁面人和黎塞留……”米莱蒂也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可能,我不会这么做……”菲利普第一次回绝的如此坚决。“为什么?陛下,他们活着对您不利……”米莱蒂有些激动了,但是菲利普却说:“如果说对我不利,黎塞留我还可以理解;至于国王,他是我的孪生兄弟……”这句话一出口,惊呆了沙发后面的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查特雷的铁面人真的是路易十三!!!两个人顾不得多想继续听着他们的谈话。“兄弟又如何呢?作为王位继承者路易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他存在,也会威胁到您的……”米莱蒂据理力争。而国王却固执己见:“我说过,不管怎么样,兄弟就是兄弟,我宁可让他以铁面人的身份度过余生,也不愿意下令处死他……”当这里的舌战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只阴险的白猴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顺着米莱蒂的衣服滑下来,冲着沙发背直冲过去,当它跳上沙发背的时候,正好和波尔多斯的大脸撞个正着,波尔多斯轻哼了一声,虽然是一声轻哼,但是这个不和谐的音符却惊动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是谁??别躲了,出来……”米莱蒂厉声喝道。波尔多斯知道被发现了,躲也没用,伸手一撑,推倒了沙发,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就站在了三个人的面前。“卫兵!”曼森第一时间大叫起来,“快来,有人进来了,快抓住他们,他们敢反抗,就杀死他们……”随着喊声,门外冲进了一堆卫兵,逼视着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而这两个人也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随后,达达尼亚抽出剑,“你们来吧,来抓我们吧……”波尔多斯也扛起那个沙发做武器:“我不怕你们……”米莱蒂看他们两个如此顽抗,便大声喝令:“快!快动手!杀死他们!”卫兵答应一声,便向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冲去。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就这样陷入了一场苦战,他们且战且退,终于退到了门边。这时,正在执行巡视任务的阿拉密斯突然发现情况不妙,便半途冲了进去……
阿拉密斯冲进去就和达达尼亚斗在了一起,大家开始激烈的打斗,达达尼亚想冲出那边的大门,可是阿拉密斯却在拼命地阻止他,突然两柄剑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就在两个人近身对峙的时候,阿拉密斯悄悄在达达尼亚的耳边说了一句:“那边走,这边你出不去……”说着,就把达达尼亚狠狠地推了出去。这时,波尔多斯又上来和她对剑,悄悄告诉她:“阿多斯有话捎给你……”阿拉密斯小声回答:“先跑出去再说……”说着,带着波尔多斯就往另一边的一扇门跑去,但是,她突然发现,达达尼亚躺在地上,脖子被两支长矛叉住了。她的心一下提起来了:“达达尼亚,你要加油哦,在敌人面前我不能帮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达达尼亚狠狠地抱住了叉在脖子边的两支长矛,狠狠一拽,站了起来,又狠狠地把他们甩了出去。随后,跟在波尔多斯的后面向门口跑去。阿拉密斯装作一时疏忽放走了他们,自己跟着他们紧追了出去,一路上设置了很多路障,追来的枪手和卫兵一个个都中招倒地了……几个人顺利地逃到了一间不太起眼的房间,阿拉密斯用手在墙上狠狠一推,一道暗门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你们……从这里走……对了,波尔多斯,阿多斯有什么消息告诉我?”波尔多斯凑近她的耳朵说:“阿多斯让你去弄开铁面具的钥匙……”阿拉密斯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已经查清楚了钥匙放在哪里正在想办法调换,很快就可以拿到了……放心,小心点,赶快走……”说着,便把两个人推进了暗道……“他们在哪里啊?”那些中招跌倒的侍卫追了过来,阿拉密斯冲他们一招手:“你们这群笨蛋,这边,这边啊……”随后,带着这群笨蛋向完全偏离目标的方向追去……
当确定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已经逃出了卢浮宫之后,阿拉密斯开始计划她再度潜入别墅的计划。下午,她让麦克斯代她值班,自己凭着记忆画了一个类似于那把钥匙的图,带着那张图去了巴黎最棒的一家铁匠铺。“波里先生……”阿拉密斯礼貌地招呼的铁匠铺的主人,“您好啊,好久不见……”先套上几句词也没有什么不好。“哦,这不是阿拉密斯先生嘛,有什么事情吗?”波里先生也非常热情地回应着。“这个……我想请您帮一个忙,请您帮我打一块铁,就像这个样子的……”阿拉密斯掏出了那张图,“照着这个形状帮我打一块铁,越快越好,如果您帮我,我会给您很多的酬劳的……事关重大,一定要保密……”阿拉密斯说的很坚决。铁匠是一个非常忠厚老实的人,他狠狠地点点头,“放心,一定做好,包您满意,一会儿您就可以拿到了,请您在这里先坐一下……”说完,搬了把椅子给阿拉密斯坐,转身就在炉台上开始工作了……没过多久,一块和钥匙形状一模一样的铁打好了,阿拉密斯几乎把自己一个月的薪水全部给了波里先生,“谢谢您,这件事一定要保密……知道了吗?”阿拉密斯很秘密地说。“是的,你放心……”铁匠给出了明确地表态,阿拉密斯满意地揣上“钥匙”,匆匆离开了……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阿拉密斯穿着一件大大的斗篷来到了曼森的别墅。这次她直接来到了后院,跳上墙头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因为后院基本没有什么人来往,所以成为了别墅的死角。阿拉密斯顺利地潜进了庭院。走到了正楼的脚下,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一个很容易就可以通到阁楼的角度,解下了腰里的绳子,打好圈抛上去,又拽了拽,然后非常轻巧地爬了上去。当爬到楼顶的时候,阿拉密斯从天窗里面往下看了看,仔细地观察了屋里的状况,坐在屋檐上,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靴子,光着脚跳进了房间,随手把绳子从天窗里拽了进来。她慢慢地在房间里走动,四下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机关,并且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才慢慢地走到画前,慢慢地移开了画布,打开了小铁门,偷出了那把能打开铁面具的钥匙,又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那块铁放了进去,最后悄悄地整理好画布,顺着绳子爬出了房间。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阿拉密斯在屋檐上匆忙地穿好靴子,顺着绳子往下溜,刚刚溜下去,就看到一队巡逻的侍卫走了过来。阿拉密斯情急之下,狠狠一跳,一下窜上了一棵可以直接跳出去的树,还好躲过了那群侍卫的眼睛,阿拉密斯坐在树上,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由于迅速的行动和刚才的紧张所流下的汗,舒了口气,匆忙地跳到了墙头上,逃离了别墅……
第二天,阿拉密斯找到了麦克斯,“麦克斯,这次又需要你跑腿了……”阿拉密斯开门见山地说,“我昨天去了曼森的别墅……”这句话刚说出口,阿拉密斯就看到麦克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多彩了:“阿拉密斯,你又自己出去冒险!难道昨天你让我替你代班的那半天,你去了……你又去胡闹……”麦克斯又变得像一个淘气孩子的奶娘一样唠唠叨叨、唧唧歪歪。“你先听我说,我去曼森的别墅把可以打开地牢里的铁面人的铁面具的钥匙偷出来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你把这把钥匙带给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告诉他们钥匙的事情已经办妥,让他们好好保存钥匙,过一段时间,我也许也会离开火枪队,到时候再和他们一起商量其他的事情。”阿拉密斯说完,把一个纸包递给了麦克斯,“这是钥匙,你拿好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阿拉密斯很秘密地凑近了麦克斯。“好,我这就去……”说着麦克斯就往外走。“等等……”阿拉密斯拉住了麦克斯,“现在别去,如果你现在回家,路上没有人看到也就罢了,如果有人看到,会起疑心的。所以,你要等晚上回家,不声不响地交给他们,这样可以掩人耳目,懂吗?”阿拉密斯很谨慎地说。“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消息带到我会通知你……”说完,麦克斯走出了门……
这天晚上,好久不见的麦克斯又出现在达达尼亚和波尔多斯的面前,“哎呀,这不是麦克斯吗?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都不来了?今天来是什么事呢?”达达尼亚问他。麦克斯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个小纸包:“你们看,这个是什么?”说着打开了纸包,露出了那把钥匙:“这是能打开地牢的铁面人的铁面具的钥匙,是阿拉密斯自己潜进曼森的别墅偷出来的,她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让你们好好保管,她可能过一段时间也会离开火枪队,到时候再来和你们商量其他的事情……”麦克斯很忠实的传达了阿拉密斯的意思。“她要离开火枪队?这是什么意思?”波尔多斯问。“我也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我想大概是辞职。不过,事情如果是她做的话,搞不好会有另外一种离开的方式。唉,我真是担心啊,我都快要变成她的奶娘了,天天担惊受怕啊……”麦克斯说着,作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哈哈,在这件事没有结束之前,她就要托给你了,你要多费心了……嘿嘿,以后她还归我们管……”波尔多斯好像是在和麦克斯争夺一个叫阿拉密斯的婴儿的抚养权一样大声地叫着。“我知道了,知道了,像她这么让人担心的孩子,我这个奶娘巴不得退位让贤呢,你们俩可要好好地保管钥匙哦……我先走了,明天还有事情呢……”说着,在两个人的注目之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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