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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飞飞听了郭清强的话,心里就有些害怕了。只是她现在怕的是郭清强会和她一样,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急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这就是一个母亲,再怎么恶毒,也会知道护着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方飞飞的母亲身份只是针对郭清强,在郭清梅和郭清水姐妹俩身上是看不到的。
郭清强不知道方飞飞的想法,只顾自己,“你就向大家认错,然后说要戴罪立功。将你知道别人家的秘密都给说出来。能咬一个是一个。特别是针对夜家的,说清楚了。不然,以后我要是出什么事儿,别怪我心狠怨恨你。”
方飞飞知道,自从她承认郭清强就是她亲生的后,她就完了,什么也没有了。
在台上这么久,没有谁会为她说一句话,只有郭清强会上台帮忙。所以现在郭清强就是方飞飞的主心骨,郭清强要她做什么,她就毫不犹豫的照做。
“哇!”为了博取同情,方飞飞大哭了起来,“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党,我一定改,不会再有下一次。我现在就待罪立功,我要举报。”
听了方飞飞的话,下面的人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举报?举报谁?”人群里有人问道。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就想着害人。”
“对。”
“对,我们村就你最坏。”
“你还还意思说要举报别人。”
有些心里有鬼,被方飞飞抓住把柄的人。怕被方飞飞举报,就大声的说,“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收拾她。”说着就又是一块石头扔去。
“对,不要相信她。”
“对,她不是好人。”
……
又是一波袭来。
郭清强抬手挡着脸,气极败坏的说,“记住我的话,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跑下台了。
方飞飞双手被反绑,不能挡,只能就这么跪着承受,“队长,我真的要举报,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站在一旁看好戏郭爷爷被点名了,也不能在看戏了,走到台上。众人见到队长上台,就纷纷停手了。
“咳!”郭爷爷咳了一声,“大家先听听方飞飞有什么要说的,看是不是能够待罪立功。”
“郭老三上山打猎,挖社/会/主/义墙角。刘寡/妇家清石是三只手,应该告到公/安/局。郭有山家老娘迷信老天爷,还有那个外来户,向家要我叫我家清强去抄/夜家,说夜家藏有违/禁/物品。还有很多人我都知道……”
“放你娘/的屁,方飞飞你有证据吗?”被方飞飞点到名的郭老三跳脚。
这附近几个村,谁家不打猎。谁家打来的猎物不是自家留着打牙祭,而是上交的。这在村里,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了。
“你有证据吗?你这小娼妇,就知道胡说八道。你敢说你家没到林子里弄过陷阱,没吃过野物?说我家清石是小偷,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刘寡,妇越说越激动,三两下怕到台上,就抓着方飞飞的头发撕扯起来。
刘寡/妇名叫刘红,男人是淋滩村的人,早些年在外做贼,被人给打死了。自己一个人拉扯大郭清石,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个人。常年劳作,也练就了一把力气。
方飞飞被刘红打得叫得是撕心裂肺,那就一个惨。
“队长,快救救我。我所说的都有证据,让她住手。”
其实,方飞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这只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而已。
郭爷爷在方飞飞喊完后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清石娘,快住手,不然真出人命了,你也跑不了。”
刘红听到方飞飞有证据,就慌了。她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她自己清楚得很。郭清石简直就遗传了他爹,十七八岁的大小伙。整天不务正业,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大家都没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可现在如果要是方飞飞手里真的有证据,那就不一样了。也不敢横了,顺着郭爷爷的话就住了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头发,故作镇定的样子,“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就下台去了。
方飞飞盯着刘红下台的背影,眼神阴森森的,“刘寡/妇,别以为我就这样算了,就算村里不惩罚你儿子,我就告到县里。”
“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还敢威胁我,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你怎么告。”刘红听了方飞飞的话,又蹭的跳回了台上,作势又要打方飞飞。
台下心里有鬼的人们也跟着喊了起来,“对,打死这臭不要脸的。”
“打死她。”
……
要不是台上队长和刘红还在,害怕方飞飞就要被石块和雪球掩埋了。
方飞飞冷眼扫过叫嚣的人,“我记住你们了,今天我死不了,那以后有你们好受的。”
天冷,方飞飞脸上的血已经凝固,就这么粘在脸上,披头散发,使方飞飞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很是恐怖。
刚才叫嚣的人被方飞飞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不自在的或是别过头,或是转过身子,不再说话,减少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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