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陆泽,你看!看到那个女人不!老娘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贱人了!作为一个贱人,这个女人真是表现得十分称职啊!你知道不,她叫苏荷娜!一听名字就很风尘对不对?”
我滔滔不绝,未注意陆泽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陆泽说:“够了吗?第三者也不容易啊。”
我据理力争:“我就是憎恶小三,破坏别人幸福的人,生儿子没p眼!像苏荷娜那样的女人,做了寄生虫还不够,居然还要来脚踏两只船。她妈妈生了她,可真是个悲剧!我必须去告诉我哥哥!还要去告诉那个黑老大,让他们把她浸猪笼!”
“你敢!”陆泽的一声怒吼让方才还处于打了鸡血状态,跟个革命女烈士骂走狗似的我一下子就懵住了。
“我靠,莫非苏荷娜是你姘头啊?你这么帮着她?你居然还吼我?”我气急败坏地羞辱他。
我彻底纳闷了,陆泽怎么就为了个陌生人就这样子凶我,我顿时委屈得不行,虽然仍旧一副悍妇的模样,眼眶里被逼出了泪水。在我眼里,陆泽向来待人并不热烈,但从来也不是这副凶巴巴的样子,尤其是对我。
好不容易舒缓的情绪再次癫狂到了极点,我一激动就狠狠地给了陆泽一脚,然后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暴走了。
而该死的是,陆泽竟没有追上来,而且何止没有追上来,我连续暴走了三条街,他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他不担心我是否安全也就算了,难道就不怕这样情绪激动的我会危害社会治安吗?
我委屈极了,决定找李可可,结果一摸口袋……
奶奶的,我能不能不要这么背啊。
我的手机没有了。
“好了,梦瞳你别哭了。”
“嗯。”我直起身,但还是忍不住啜泣,这时候我的雪芭来了,于是我拿起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往嘴巴里送,一边絮絮叨叨,“嗯,我不哭,吃完冰淇淋再哭。”可是嘴巴一合上,就又崩溃了,眼泪哗啦啦,慌得李可可一把抱住我,一边警惕地看着周遭众人抛过来好奇的目光,稍微有点经验的,目光里便再夹带点同情。
我哭哭啼啼地吃完冰淇淋的时候,趿拉着一双帆布鞋的郑南忽然出现,他看了看哭得一脸狼狈的我和安慰得精疲力竭无计可施于是也很狼狈的可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进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特别大牌地道:“告诉哥,陆泽那小子怎么欺负你了!看我不把他抽了筋扒了皮了!”
我抬起一双泪眼,一脸狐疑:“陆泽不才是你兄弟吗?”
郑南嘻嘻哈哈:“我这不入赘可可家了嘛,兄弟算什么!老子好歹七手八脚这么多年,好容易穿上件衣服,多不容易啊!”
郑南这样“惊天动地惊世骇俗”的言论我已经领略得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也懒得由此推论“郑南是个无情冷酷的贱人”的结论了,抹一把眼泪就跟郑南说了白天事情的原委。说起陆泽怎么怎么过分,居然为了一个路人甲就跟我呛了。虽然那路人甲之于我来说,不那么路人甲。
郑南皱了皱眉头,然后问我:“你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