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2/2）

刘然笑了笑，却是问她：“我和余爷说这么多自然也是希望余爷能和我有相同的目标，只是，长生难得，就看余爷诚心几何了？”

“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这长生必然要有所牺牲，不管是财，还是......人。”他目光落在叶韫脸上细细打量：“余爷敢吗？”

叶韫这次沉吟良久，才迟疑问道：“你是说......献祭？”

刘然轻笑，声音里也仿佛带了蛊惑：“这种逆天之途，人为蝼蚁，只要成功，我们便算得上脱离凡胎，能为我们成神之途献身，应当荣幸。”

叶韫看着他，突然问道：“你一直说‘我们’，是不是意味着你也还在研究长生？”

刘然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愣了下，神色却更好看了些：“余爷果真聪慧！那是自然，拍长生方的时候我就说了，不管是谁拍下，我都可以将经验分享，也是因为这长生我并未放弃，并且我也有了眉目，但长生毕竟不易，所以才需要多一人同我一起实现。”

这个理由看着确实合情合理，但叶韫不信，她只听出了另一处关键，洋装激动：“长生有眉目了？”

这可和他之前拍卖前的说法不同，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有所保留，两个意思可是天差地别。

刘然点头：“是，只是再多的，恕我不能告知。”

这意思就是看不见叶韫的诚意，他言尽于此了。

叶韫听出了他的意思，清俊傲气的脸上难得纠结，她眉心拧的更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可见心里如何一番天人交战。

看见这，刘然反而不着急了。

他目光往洛维泱身上扫过，意味深长道：“我观余爷和小公子感情甚好，但如今的世俗皆是以子嗣为重，现在你父母或许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余爷玩闹，但过几年为了子嗣，说不得要使上些手段，打杀都是常事，余爷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小公子以后。”

哪怕叶韫日后会厌弃这个男宠，但能做出以身接人，对这种走路都要软轿擡着的贵公子，当下之喜爱可见一斑。

说罢，他当没看见叶韫骤然冷凝的脸，拱了拱手：“余爷想通了我们再谈，也是我与余爷投缘，才多说几句，只是，机会稍纵即逝，还望你这边明日午时前给我个答复。”

“当然你若只当买了个古方也无妨，就当今日我们没谈过，你修养好了随时可以离开。”

等他离去，叶韫脸上方才所有情绪全部褪去，只剩肃静。

片刻，她才缓缓道：“这上面并未说献祭，但刘然却肯定是献祭，你们说，他哪里来的决断？”

旁人或许对吴国文字一知半解，但叶韫不是，她本就出自吴国，别说吴国本国文字，就是佛教道教甚至巫蛊小道的文字她都无所不通。

只一眼她就发现这上面的字多熟悉。

这方子原是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