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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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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飞在我背后大声喊着,晓晓,难道你真的永远也不会再原谅我,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我心里十分的差异,没想到,他还会喊出这句话来,他还有脸……程家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十年,周围的邻居大多是相熟的,在我们结婚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喝过喜酒,虽然结婚之后我们并不是住在这里,知道我们是夫妻的也有很多。

想当然了,程一飞找的是顾曼青那样的外遇对象,后来知道我们离婚了的人也不会少的。尔后……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现在那个男人居然还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用回头,都知道有多少人佯装无意的散步,在等着看笑话、看我们的热闹了。

加快了脚步,我几乎是一路往站牌的方向小跑,一路102公汽到了,刚好可以到我住的地方。

正准备跳上车呢,没想到手臂被人从背后抓住了,回头一看,依旧还是那个男人。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怒瞪着程一飞。

“晓晓,就算你不肯再原谅我了,毕竟我们也曾经夫妻一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就给我一点时间,半个小时,我只要三十分钟,我们,我们好好的谈一下,可以吗?”程一飞紧紧地拽住我的胳膊,一脸的祈求。

谁跟你还有夫妻情分上啊,臭男人,我恨不得你滚得越远越好。

“晓晓,真的,只要半个小时,我们谈谈,我,我想请你听听我的心里话,好吗?”程一飞的一双黑眸里再也无往日的神采飞扬,剩下的全然只是痛苦。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跟你这种人谈话,只是浪费我的时间罢了。”嘴里是这么说着,却终究还是妇人之仁,我没有拒绝程一飞,终于还是和他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座里面了。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四周都是人,我才会有足够的安全感。

“计时现在开始,三十分钟,有话快说,别跟我玩沉默是金,现在,剩下二十九分钟了。”

程一飞满心满眼的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晓晓,我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跟,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这话你之前就说过了,不要再重新,浪费时间罢了。”

还跟你以前一样,傻傻的,被你甩的团团转,玩弄于鼓掌之中?程一飞,既然你都用最狠绝的方式逼我离婚了,现在还会在乎我的改变我的感受吗?

…… ……

“到底有什么话,你快说啊,只剩下二十八分钟了。”

…… ……

“二十七分钟。”

…… ……

妈的,我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居然用一种情圣的目光打量着我,脸上居然还有一种被人抛弃般的忧愁伤。是被顾曼青伤害了,想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

他就这么的一直偏着头,用那种明媚的忧伤的眼神瞅着我。

“姓程的,你要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找别人去,姑奶奶不会再傻得陪你玩了。你现在是诚心恶心人不,想我当初居然傻到要为你这种男人自杀,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帽啊。”

程一飞脸色哗然大变,他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伸手过来想要拉住我,“你说什么,自杀,晓晓,你曾经为了我想过要自杀?”

“给我坐好,别再在这里丢人显眼了。”注视着周围的人群,有好多人侧目和低语 。

我真是后悔死了,居然又心软的跟他坐在一起了,何晓,你真是笨死了,同一个地方还会摔跤两次。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了,我倒不介意将话一次性跟他说清楚,凭什么受伤难过的就该是我一个人啊?

“是啊,曾经我是那么的傻,想不通,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还做得那么绝。以为自己真的很不好,甚至以为自己有毛病,你才会挑上那个什么小曼的。偏偏又失业了,一个人闷在家里胡思乱想,我曾经想过,去买把枪把你杀了然后再自杀。”

不顾程一飞脸上那足足几斤重的懊恼悔恨之情,我冷哼一声,继续说着:“曾经,我居然会为了你这种人想要自杀,真是愧疚啊,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

“当时,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如何去买枪,哈,你还真大方,给了我一千万。正好啊,拿来买把枪把后事都安排了剩下的钱还可以给家里做抚恤金。可是当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屋外阳光灿烂春光明媚,不,那个时候快到夏天了吧?512地震都发生了,那么多的人无辜丧生,而我还能继续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为了你这种人浪费生命呢?”

“于是,我转而去吃了一顿大餐,以前最舍不得的餐厅呢,花了我好几张红票子也一点都不心疼。买了一套新衣服,回家以后投简历重新找工作。我想通了,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生活是自己在过,最重要的是自己觉得开心快乐就好,何必为了不必要的人牺牲?”

“那个时候,你已经把我当成不必要的人了?”

“如果不这样,我还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吗?”重重地叹气,借由低头喝咖啡的动作,我垂眸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就算是伤心难过就算是想流泪哭泣,我都不会再让这个男人看到了,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他何干?

别人的怜悯和安慰,从另外一种程度讲,差不多都是在看你的笑话呢。

“我——”说了这么一个字,程一飞好像就痛苦的说不下去了,他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积聚了勇气,这才可以重新开口:“对不起,是我的错,本来我还找你聊天、诉苦呢,事到如今,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可怜人,根本就没什么朋友。可是听我的心事,对你来讲,也许是更大的痛苦折磨。你放心,这次之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何晓,以前的事——我——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你放心,不是你的问题,真的,其实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儿,离婚只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

我笑了,笑得好不萧瑟,“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儿?程一飞,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混蛋的没话说。”

“真的,要不然林白怎么会喜欢你?后来我才知道,不该听信小曼的一面之词,那个男人很优秀,也会对你很好的。我,我祝你幸福。”程一飞试探性的对我伸出手,好像很怕我的拒绝。

是啊,优秀的好男人,昨天晚上我才打了那个优秀的好男人一记耳光,两个人不欢而散。然后今天,他没来找我,也没有一通电话。

“买卖不成仁义在,这是你对我说过的话,我现在送回给你。”很大方的,我伸出手去跟程一飞轻握,很快地,又缩回爪子,“不过,以后我们不会再是朋友了,也不用再见了。走吧,你去你的美国,我有我的新生活,以后我们真的就完全不相干了。”

干净利索的起身,我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非常潇洒的,一心想要留给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

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进去之前,想了一下,我还是回头说了一句:“不要做得太绝情,应该多回家看看的,毕竟那是你的亲生父母。”

在我心里,亲情还是很重要的。

然后,钻进了车子,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绝尘而去。一直到过了好久好久,我回头看的时候,隔着窗玻璃,似乎还能看在路边矗立着的那个男人僵硬的身影。

——————《打造完美老公:半路夫妻》作者等待我的茶——————

计程车沿着车行道缓缓的行驶着,很安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马达轰鸣声,就只有音乐声了。

车上的收音机是开着的,本来,交通音乐频道一直在播放着本周上榜的新的流行歌曲。突然地,主持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说是要插播一条重要新闻。

“深南路口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红色的宝马与一辆面包车相撞,宝马车被撞出十多米远。目前所知有三个人受伤,其中一人受到严重的伤害,此刻都在二医院里急救。本台记者已经赶赴现场,有进一步的消息会追踪报道的。”

我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开始也没有很大的在意,本市的车子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交警不够负责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很多人闯红灯或者什么的,发生交通事故是很平常的现象。

不过当听到主持人对肇事车辆的描述,红色的宝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想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得到的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这样的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不死心的试了一次又一次,依然是这样的结果。

打林白的手机,无人接听,依稀好像记得,是我恶作剧的把他的手机钱包都带出来了,现在还丢在我的房间里吧?

心里隐隐的有不安的感觉,正准备叫司机把车开到远方科技公司去查探一下的时候,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进来。

没想到,这个人却是吴丹妮。

她问我有没有空,中午请我吃饭,早就有心请她一顿的,也确实是想结交这么一个朋友。自然是爽利的答应了,时间就定在12点30分,是在步行街附近的一家餐厅。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让司机师傅先帮我把车开到那家餐厅去,至于说林白,哼,虽然打了他一个耳光是我不对,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什么你就不能先低头来找我呢?我还是坚持一下小女人的骨气,下午再说吧。

虽然现在每天车祸是很多,不过应该不会真的就这样凑巧,而且童丽晶看起来也像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这么想着,就宽心的准时去餐厅赴约了。

美女就是不一样,即使她只是穿着普通的上班族的职业套装,头发挽在脑后还戴着一副眼睛这样老气横秋的打扮。坐在那里,却依然是艳光逼人,远远地,我才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了里面靠墙位置上的那个女人。

吴丹妮只是坐在那里喝茶,手里端着一个杯子轻抿,那动作高贵娴雅的,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一幅艺术山水画。

她也看见我了,抬手招呼了一下,待我走近之后,起身,亲自拉了一把椅子让我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不是对坐,却是她身旁的位置。

两相坐定之后,吴丹妮先是笑着冲我举杯:“以茶代酒,敬你这一杯,何晓,我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是向你赔罪的。”

端起桌上的茶杯意思意思的跟她碰撞了一下,我莞尔,“赔罪?吴总说笑了,那天是我不对,是我撞了你,赔罪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侍者拿了菜单过来,吴丹妮接过之后首先是递给我,“你看看,想要吃点什么,今天我请客,你尽管敞开肚皮吃,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也别跟我说什么减肥,什么要婉约的,我这个人性子比较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玩花招那一套。”

“我也是,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喜欢你,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呢。”先是笑着回答吴丹妮,转而对旁边等候的侍者说:“给我来一份你们今天的主打套餐吧。那个免费奉送的饮料就不要咖啡了,改成奶茶。”

早上忘了吃早餐,空腹喝咖啡对身子不好,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再给我来一份甜品吧,呃,就草莓奶昔吧。”

反正我来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这顿饭必须自己来买单的,所以也就没跟她客气。

吴丹妮爽朗一笑,要了一份跟我一样的食物,待侍者离开之后才说道:“不,何晓,真是我要诚心的道歉。怕你不肯来,所以没在电话里头说清楚,我是就有关于路笑天的事情跟你道歉的。”

“啊?”这下子我真是一头雾水了,坦白说,虽然我知道吴丹妮是路笑天的前妻,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交流过。

而且我自认为,除了宁静那个莫名其妙的误会,我跟路笑天也说清楚讲明白了,跟他那个风 流花 心的前上司没有过多的私人交集。

只除了,我很喜欢小孩子,真心的疼爱路宁宁,曾经带着她出去玩过几次之外。

“我误会你了,还为此和路笑天大吵一架,后来才知道,他居然将你炒鱿鱼了。何小姐——”

“叫我何晓吧,既然是朋友,又何必这么客气呢?丹妮,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丹妮,我想你是误会了,真的,我会被炒鱿鱼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工作不力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的。”

本来想跟她实话实说的,话到嘴边却犹豫了,毕竟,林白也算是一个小有身份的人。他自己没有主动去公开我们的关系,我说出来的,就没意义了。

再说了,吴丹妮所在的公司隶属于远方科技集团,不过虽然是子公司行政办事却是独立的,我不是很愿意林白跟这样的美女多打交道呢。

“不不不,”吴丹妮连连摆手,“何晓,你听我说,真的是我的错。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虽然我们交往不多,不过你可能也知道,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的前夫叫做路笑天,就是你那个白鹭公司的总经理。离婚之后,我就一个人出国了,最近才回来的,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前夫,想要探望女儿。说实话,我是为了女儿才回国的。想当初,路——算了,我也不想在背后议论他人的是非,反正当时我们的爱情婚姻走到了尽头,彼此都很痛苦,于是我就果断地离婚走了。这几年,慢慢的通过学习工作提升自己,私人时间也被占用的满满的,根本就没空多谈感情问题。时日久了,我以为自己忘了,却发现了自己当初致命的错误。对不起,何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所以才会忍不住的说这么多,你,不会嫌我唠叨吧?”

吴丹妮一脸忐忑的,轻轻地将右手搁在我左手的手背上,我轻笑着摇头,紧紧地回握了一下她的玉手,“我很愿意做你的倾听者,把我当朋友你才愿意说这些的,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么一个美女朋友,真的。”

“我也算美女?呵呵,老了,过气美女罢了。”豪爽的,吴丹妮端起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才继续诉说着她的话题。

她一直静静的望着墙上挂着的艺术山水画,陷入往事回忆中的绝美的脸庞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哀婉的感觉。

吴丹妮告诉我,想当初离婚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还年轻,可以勇敢果断地重头来过,谁知道,到了异域他乡,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她放不下,特别是,那个倾注了全部心力去爱的女儿。

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回国,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和路笑天见面,想要见女儿,和女儿联络感情。想也知道,这么多年没见面,吴丹妮离开的时候,路宁宁还只是一个丁点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一开始的时候,路宁宁是用那种陌生且怀疑的目光打量吴丹妮,虽然路笑天一再跟她强调,这是妈妈,她的亲妈妈,路宁宁对这位母亲也没多亲热。

吴丹妮带着路宁宁去玩,吃她最喜欢的洋快餐,买很多很多的布娃娃,在欢乐谷玩了好久。路宁宁总算是接受了吴丹妮,虽然可能她还不明白妈妈的实际含义。

路宁宁小朋友拉着吴丹妮的手亲热地说:“妈妈你真好,跟何晓阿姨一样好,是真的带宁宁出来玩。不像是爸爸的其他漂亮阿姨,哼,跟宁宁在一起,只不过是变着法子要将爸爸抢走。”

这已经不是路宁宁第一次提到何晓了,吴丹妮和孩子一起玩了将近两个小时,已经从她口里听到了不下二十次何晓阿姨怎么样了。

妈妈,这个何晓阿姨带我来吃过,有点辣,我不喜欢。

妈妈,这个何晓阿姨带我来玩过,很好玩,不过何晓阿姨就不行了,哈哈,她晕车。

妈妈,这件衣服何晓阿姨上次给我买过一件,我穿了去上学,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说很漂亮。

…… ……

说了很多很多,最后在快要分别,吴丹妮准备送路宁宁小朋友回她爸爸身边的时候,女儿的一句惊人之语带给她的震撼是巨大的:“妈妈,如果爸爸娶了何晓阿姨给我做新妈妈,你觉得怎么样啊?”

心里颇不是滋味,吴丹妮是何许人也,手腕自然也不是普通的厉害。当晚,就找人查了何晓的全部资料,想看看女儿口中念念不忘的这位阿姨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是也就知道了,离异,单身的一个女人,是路笑天公司里的女职员。

吴丹妮华丽丽的愤怒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路笑天你好样的,风 流韵事满天飞,还将魔爪伸向自己公司的女职员。怎么着,还真像给我女儿找一个这样的亲妈?离过婚的女人,丈夫外遇出轨,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角色。

第二天,路笑天正好有事找她,两个人说着说着却吵起来了,吴丹妮大发雷霆将路笑天破口大骂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我们还真有缘,也就那么巧合,居然在那里撞了你一下。回去之后我冷静下来,才猛然发现,你不就叫做何晓?原来你就是宁宁嘴里的何晓阿姨。”

我大呼冤枉,“丹妮,不,吴总,我可以以人格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前夫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是离过婚没错,现在也是单身一人,也不是见了男的就要上啊。路笑天很好很英俊很优秀,可不是我的那杯茶,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对路宁宁好,只是单纯的喜欢孩子罢了。”

是啊,我喜欢孩子,尤其是女儿,那场两年多的仓促婚姻给我最大的感觉,是遗憾没能有一个孩子。如果我有一个像路宁宁这样乖巧懂事活泼可爱的女儿,再苦再累,也会守着那场失败的婚姻,只是为了,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带路宁宁去玩给她买漂亮的新衣服,特别是,每次当路宁宁明亮的大眼睛渴求的望着我时,哪怕是摘星星挖月亮我都会无法拒绝的。

曾经,在孩提时代,我多么的希望妈妈能多注视我一会儿,不要眼里只有那个何聪。可是她没有,总是不曾满足我的心愿。

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幼小的心灵深深受到伤害。

现在,遇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虽然境况不完全一样,可是她的父亲太过于忙碌,忙着公事忙着约会;她的母亲不知道在哪里。

所以才会尽可能地多疼爱路宁宁,也只有短暂的时间,几次接触而已。

没想到,路宁宁会有这么深刻的印象,而且会感情深刻到要我给她做新妈妈。

汗, 回想起那次路宁宁和他爸爸一起来探病时说过的话,当时我还以为只是童言童语呢。吴丹妮听了,也难怪她会误会。

吴丹妮脸上明显的浮现一个尴尬的笑容,“是啊,后来我才知道,我认出你之后,直觉地很喜欢你,你又怎么会是一个利用孩子来达到目的的狠心女人呢?后来我又去白鹭公司,见过宁静才知道,路笑天居然将你开除了。肯定是因为我去吵闹,他迁怒于你的,对不起啊,何晓,你要是不接受我的歉意,我会一直于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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