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2）

“如何”

孟初阳放下账本，绕过柜台走向她，瞳孔轻轻缩了缩，“是一屁股坐死，还是干脆卖给人牙子”

钱氏刚刚恨得不行口不择言，咒完了迎上孟初阳这眼神，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板着脸道，“孟初阳！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不是母亲说的么”

孟初阳看着她闪烁不停地眼神，心中产生了一丝丝明悟。

也许，当年她被人拐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只不过，虎毒不食子。

钱氏虽然对她刻薄至极，可是对谢婉怡却是疼到了心坎儿上。可师父说自己救下她的时候，她不过才一岁半。那么小的孩子，应当不会惹生母厌烦，反手把她给卖掉吧

再加上年纪那么小，应该不会离开侯府，人牙子又是如何抓到她的

要么，是被府上的下人抱出去卖了！

要么，便是被钱氏……

若真的是钱氏，那她多半不是钱氏亲生的！

孟初阳一念及此，看向钱氏，“我看母亲账本上有一笔不明支出，已经持续了足足十来年，上面写着救急远房亲戚，便不知这亲戚又是何人”

钱氏张口想要搪塞过去，却在迎上她的目光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只是，脸色变得像纸一样白。

最后，说了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