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巧合之说（2/2）

叶伤槐打量的眼神落在冷练如身上。没想到，冷大人骂起人来也是指狗骂人啊！少不得让她怀疑，雷娇娇这个京城贵女从她这个冷姐姐这里估计也没学到什么好的东西来！

雷娇娇气虚了起来。

冷练如还在教训：“要算账，还用得找你？你身旁的问夏、误冬，随便来一个，都能把罗家人揍个遍！”

说到这里，冷练如忍不住又训了几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是六扇门总捕头家里的小姐，劳动手的事情不用你亲自做！自问夏、误冬从扬州跟着你到了京兆府，我们师兄妹习武练功就把她们两个带上，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能静养就静养，有她们时刻护着你？！”

雷娇娇不敢顶嘴，可是不顶嘴又好像默认冷姐姐说的话是全对的一样！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攀比：“冷姐姐，你也是尚书家里小姐，若说贵女，你比我还贵一点……”偏生你走南闯北，江湖畅意！

“……”冷练如一噎，回过神来就是断然一喝：“你放肆！”

“……”雷娇娇：好歹也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怎么都这么凶？！冷厉冷大人，可一直都是个谦谦君子的形象！

叶伤槐收到雷娇娇求救的眼神，笑道：“好了好了，我们说回正事。冷大人，”她正视冷练如，“自打进来这罗府，我就留心过了。这罗府很干净，我是说天道通亮，不见丝毫阴鸷之气。”

“……”冷练如消化着叶伤槐的这句话，用自己的话去理解，“叶姑娘，你是说，语春的鬼魂不在罗府？”

叶伤槐点头：“本来，你是希望我能够当堂提审语春的鬼魂，就跟提审月娘一样。由鬼魂说出的真相，最直接、最有用，是救赵婉宜最有效的法子！可惜，”叶伤槐叹息，解释道，“我已感知过周遭，不曾有一分语春的鬼气。她，怕是早就不在罗府了。”

“难道，是去地府投胎了？”雷娇娇猜测道。

冷练如凝神，想到了什么，缓缓说道：“我知道她去了哪里。”

众人齐齐看向她。

“罗闻彬死而复生之后，自述自己二更时分去花墙前小解时，是被语春的鬼魂戏弄。把他的衣服扒光，扔在地上，让他赤身裸体昏倒在地。这是语春报复他曾经扒光自己的衣服奸淫她一样！”冷练如停顿了一会儿，顿了顿又说道，“罗闻彬的三魂确实是被语春带走的！语春死后，进了地府，就在阎罗殿告了罗闻彬的状，阎罗王特准语春魂返人间，抓罗闻彬的三魂去地府走一遭问话。”

丹娘有些紧张，问道：“那当着阎罗王的面，罗闻彬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了？”

冷练如摇了摇头：“依罗闻彬自己所说，他被语春拽到地府之后，还没等到阎罗王升殿审讯，就有其他阴司鬼差领命过来，将语春带走了。说是语春曾经犯下的罪，要一一问清，好进行判决。”

“语春还犯了罪？”雷娇娇大惊，不解道，“她就当个丫鬟，能犯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