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物尽其用（1/2）

方慈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地从战戬身边走过去，仿佛将他当团空气。

战戬本不该管她，和她一起回去就行。可是看着方慈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忍不住出手将她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扯，让她撞到墙上。

“你干什么？”方慈痛的眉头一皱，淡漠地脸上终于有了愠怒。

战戬冷笑着讽刺“对着我终于有了别表情了，我还以为你只有听到祁素的名字才会有情绪波动。”

“战戬，你不要没事找事。“方慈生气道。

战戬抓着她的手腕举起来，用力地攥紧说“没事找事？方慈，我告诉你，就算我只是利用你，你也只能是我战戬的女人。生是我们战家的人，死是我们战家的鬼。哪怕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有别的心思。”

“你就不怕以后你们战家的鬼太多，将你们战家挤破？”

“就算挤破，也不会便宜别人。”

“呵。”方慈嗤笑，眼眸里尽是淡漠地讥讽。

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战戬，他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可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战戬不记得上一次看到她的眼神是什么时候。不过那时候是怯懦的、柔弱的，和现在完全不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方慈的眼神变得这样淡漠，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有他的倒影，也只是一个虚无地影像而已。

战戬的心仿佛被什么扯动了一下，有些闷闷地发酸“这半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呵，”方慈冷笑，将目光收回来，用力地挣开战戬往外走去。

接下来的饭局，战戬跟众人谈笑风生。方慈就在一旁安静地坐着，虽一言不发，却嘴角含笑。不过却再没有动过筷子，连浅尝都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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